黃鳴:“快”時代的“慢”思考
【-通路】高鐵時代的到來,是快節奏的新提升,高歌猛進的提速中,中國人“趕時間”成為一種現象,《新周刊》“急之國”那期中有一段,說中國人現在:
最愛“快進”,
寄信,最好是特快專遞。
拍照,最好是立等可取。
坐車,最好是高速公路、高速鐵路、磁懸浮。
坐飛機,最好是直航。
做事,最好是名利雙收。
創業,最好是一夜暴富。
結婚,最好有現房現車。
排隊,最好能插隊。若不能,就會琢磨:為什么別人排的隊總比我的快呢?
在求快、求速、求現成的“急之國”,慢反而變成了一種稀缺。與慢延展出來的是“靜”,所以我內心深處一直覺得中國太陽谷最大的開發之處,就在于她是一個寫作、做學問、靜下心來思考的僻靜之谷。現在我們已經找不到一個靜下心來思考的地方了,當然可能有一些未開發的山清水秀的地方適宜靜思,但山清水秀的景區一旦有人去探索開發,就不再適合人們去體味禪境了,F在時興的旅游實際上是非常高碳的旅游,就是一站站地走,這種走是走馬觀花,它是在消耗經歷消耗時間消耗能源,很少有景區去做一種讓人留下來思考的設計,對自然美景無序的開發,使得旅游一增多,對大自然的均衡便遭到了破壞。所以在中國太陽谷的開發中,我刻意保留的是原生態,刻意追尋的是來自大自然的記憶。
有人講,在上帝眼里,蒼蠅也是寵物;在中國太陽谷谷主眼里,灰灰菜都是保護的生靈。太陽谷在未開發前,生長了非常多的野菜野草,拉拉秧,灰灰菜,狗尾巴草,車前子……像小時侯看到的無線電那樣三個爪,把它們劈開了,做成那種斗蛐蛐的毛茸茸的草,雖叫不上名字,但在太陽谷里看到兒時的記憶,那真是一種親切。有些草也真是奇了怪了,兒時印象中它們長得很矮,但現在卻一人多高,也沒經過什么培育,在太陽谷里長得一片茂盛,都修煉成精了。
這些生靈,是大自然留給太陽谷的禮物,是太陽谷開發宗旨中,保留原生態以區別于其它景區千景一面的一張主打牌?墒沁@些自然生靈在老百姓眼里卻是不正宗不高貴不受待見的。有次我出差回來,看到心目中設想著做池塘的原生態的溝壑已被工人用堆土機挖成不規則的坑,當時一陣冰涼從頭穿透到腳跟,腦中一片空白的我急得撲在那片坑上眼淚橫流,這種留與不能留的思想意識的沖突引發的行動錯位,在初期經常發生,幾次斗爭下來,我只有下令,太陽谷的野草樹木溝壑等要變動,必須給我打申請批準才行。
保護原生態,僅保留這些原生態的植被是遠遠不夠的,把文化味加進去,知識融入其中才能對人真正有啟迪。我們人活一世,作為自然之子與自然的關系卻很疏遠,自然界的動物我們不知道它叫什么,自然界的植物也不知道它叫什么,那人這輩子活得真是不明不白。為此,我們在太陽谷里遍插知識小卡片,每種草、每種花、每類樹木的學名(諧名、小名)、屬于哪個科,喜什么氣候,它自身的“性格脾氣”都對它們做了說明,郁郁蔥蔥的植物中,帶有“身份說明”的花草樹木都有了尊嚴,我相信當游客因為它們的存在停下腳步,仔細地閱讀它們的身份證明時,這些生靈必有神靈,得到認可的它們必定在微笑!(最權威最專業的鞋業資訊中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