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怕社鼠——管理者最怕什么
2005-08-08 15:15:00 來源:全球品牌網 中國鞋網 http://www.annualhp.com/
自古以來,有很多不世出的英雄豪杰,他們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怕一種老鼠——社鼠。這是有歷史記載的。中國權謀學的第二號宗師——韓非子(第一號是老子,第三號是孫子),他寫了一本書《韓非子》,里面記載了這樣一則典故: 桓公問管仲曰:“治國何患?”對曰:“最苦社鼠。夫社,木而涂之,鼠因自托也。熏之則木焚,灌之則涂毀,此所以苦于社鼠也。今人君左右,出則為勢重以收利于民,入則比周謾侮,蔽惡以欺于君,不誅則亂法,誅之則人主危。據而有之,此亦社鼠也。”故人臣執柄擅禁,明為己者必利,不為己者必害,亦猛狗也。故左右為社鼠,用事者為猛狗,則術不行矣。 齊桓公,春秋五霸的頭一號人物。管仲,春秋時期的大人物,其幫助齊桓公奠定了霸主的基業。而他也是古代政治家中,少有的理財高手,把齊國弄得很有錢,齊桓公國庫里總是滿滿的。 據韓非子的記載,齊桓公問管仲說,治理國家,最害怕什么呀?管仲告訴他,最怕社鼠。社鼠是什么鼠,這么厲害?社,是古代的祭祀的場所,有很多冷豬頭、冷饅頭,裝修也不錯。可惜,社里面的老鼠也多——社鼠。這幫老鼠很難對付:用火燒,很可能把社里的木梁也燒了;用水淹,又怕把墻上涂的東西泡壞了。不用說,一個國家、一個機構、一個企業里,要是有幾個社鼠,估計就要“一顆鼠屎弄壞一鍋粥”了。 看來,社鼠的可怕,并不在于它牙齒多厲害、繁殖能力有多強、跑得有多快、耳朵有多尖,而在于它無形之中,要挾了“社”這個大大的人質。《三國演義》第二十回〈曹阿瞞許田打圍〉里面,有一段典故。曹操和漢獻帝一起出去打獵,曹操用漢獻帝的弓箭射中了一頭鹿,群臣光看了弓箭,以為是漢獻帝射中的,都祝賀“萬歲”,沒想到曹操卻躍馬上前接受“萬歲”的贊譽。關云長火氣大,想上前殺了曹操這個權臣,結果被劉備攔住了。劉備的理由就是“投鼠忌器”——為了砸痛一只老鼠,打爛一堆名貴瓷器,未免不大劃算。其實,估計劉備忌漢獻帝這個“器”是其次,忌自己的“器”才是首要。 其實,這并不能全怪社鼠,究其根源,可能還在“器”、“社”的身上。也許有人問:為什么不養貓?其實,對于國家、企業來講,所有的皇帝、老板都未嘗沒想過養貓,而且養的貓還很多。可惜,有時候,常常是貓養得越多,麻煩越大,最后貓反過來成了最麻煩的事情。原來,所有的老鼠都是由貓變來的。 舉兩個例子,看看貓是如何變成老鼠,再變成更高一層社鼠的。宋朝的時候,地方上有州,也有比州更低一級的縣。我們知道,宋太祖趙匡胤,是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奪來的皇位。他特別注意吸取唐朝末年、尤其是五代十國的地方上藩鎮割據,尾大不掉的爛攤子。在他眼里,估計這些藩鎮、地方官、包括他自己,都屬于讓皇帝頭疼的“社鼠”。 宋朝開國后,趙匡胤“杯酒釋兵權”,把地方實力派、中央實力派的權力都給收了。那么,地方上的州、縣,派誰去管呢?趙匡胤采用了一個土辦法:他從中央派文官去治理,比如李三,他是中央某部的官員,這個官職照當,但派他去某個州、某個縣臨時管理,這叫“知州”、“知縣”。趙匡胤的用意是,這樣一來,這些知州、知縣定然不會成為尾大不掉的地方實力派。在他眼里,這些知州、知縣是他派到地方上去的貓。可是,久而久之,這些“貓”,漸漸地也變成了老鼠。 另一個例子,是明朝。東廠、西廠、錦衣衛,這些現在聽人仍然有點毛骨悚然的特務機構,都是明朝朱家皇帝養的貓,數量最大、權力最大,可是,這幾大特務機構,后來都成了咬爛大明王朝這棟大廈的碩鼠。看來,民間小偷小摸、雞鳴狗盜的田鼠并不可怕,在廟堂之上、公司高層“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社鼠才可怕,而由貓變來的鼠,則是害中之害。 那么,既然養貓也不能解決問題,難道就任由社鼠逍遙下去嗎?辦法倒不是沒有,只可惜沒有幾個老板肯用。所有的老鼠,最怕四個字“光天化日”,只可惜,老板們常常也不太喜歡“光天化日”,因此,社鼠們估計還得逍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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